海归、博士、80后、高科技领军人才,这些耀眼的字眼,不仅属于因为“中国最年轻的院长”而一夜走红深圳的光启研究院院长刘若鹏,还属于和他共同奋斗的核心团队。昨日,刘若鹏率领他的核心研究团队一行4人集体亮相,并自信地面对媒体说“我们不仅要学习华为,更要致力于成为中国的谷歌、甲骨文”。
“深圳一夜”打消回国顾虑
团队核心成员之一 ———光启研究院副院长张洋洋坦言,他们在回国前,确实是有一些顾虑的。担心国内适不适合做企业,会不会遇到很多麻烦,自己能否顺利将自己的理想变为现实。今年年初,“到了深圳之后,有一天晚上的经历非常打动我们”,他们当时找到深圳市科工贸信息委的人员,讲述他们的项目。他们已经做好了可能在国内遭遇 “听天书”的误解或者被冷眼相看的思想准备,然而相关人员不仅完全听得懂,还帮他们通宵准备材料。
“那天晚上我是在市民中心准备材料到2、3点,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工作到2、3点”,张洋洋说,他和他的团队被深圳政府人员的敬业精神深深地打动,之前的忐忑、顾虑烟消云散,更令他们庆幸自己选择了深圳作为创业的起点。
“我们比华为、中兴要幸运”
实际上,来自深圳民间的创业、创新的故事并不少见,华为、中兴一直被视为民间企业创新的典范。而光启研究院作为一个民办的非企业单位,是否会复制华为、中兴的模式?刘若鹏说,他们比华为这些企业幸运得多,条件也要好得多。比如他们一开始,就能直接有自己的科研机构,融资渠道、融资条件也比华为那些企业当时的环境要好。
但是光启的团队同样认识到,他们面临着华为当时没有面临的挑战———竞争更加激烈了,在创新上的难度更大,压力也更大。刘若鹏说,他希望以后中国能出现更多的像苹果公司、甲骨文公司这样的国际巨星。“我们会向华为、中兴这样的企业学习,但是我们的目标是成为谷歌、甲骨文这样的企业”。
自信能很快实现产业化
据了解,目前光启研究院的5名核心专家均是美国杜克大学的博士,均在《科学》、《物理学快报》等世界顶尖科技期刊及国际会议上发表过学术论文。平均年龄不超过33岁,都是1980年前后出生的年轻学者。在研究院的管理上,则采用民办、自负盈亏的模式,从人员构成,到组织架构,完全是打破以往的创新。“我们主要做新材料的研究”,刘若鹏提到了团队的另外一个新:研究领域的新。他们表示,已经掌握了一些核心的新的技术,与很多技术只在军方使用不同,他们的技术主要在民用领域,一旦采用,将会有很多的发明创造,还能大规模实现产业化。刘若鹏透露,现在已经有不少企业对他们的研究成果表示出强烈的兴趣,希望能够尽快开展合作。“今年高交会期间一定会有something(一些成果)出来,到时候大家看吧”。刘若鹏自信地表示。
■ 专访
九天发明隐形衣
刘若鹏非常忙,以至于他只能见缝插针一样地简单回答南都记者的提问。作为中国最年轻的研究院院长,这个26岁的新生代科技专家,已经能够自如地应付他所面临的角色。
南都:大家对你的隐形衣都很感兴趣,你用了多长的时间来研制这个发明?
刘:算上直接的研究时间,只用了9天,但是如果全部的积累实践,从我一开始接触这个领域,有4、5年了。
南都:你的隐形衣现在怎么样了?
刘:现在冷静地说,那只是科技上的一小步,当然它的诞生也是科技上迈出的一大步。但是对于(人们)对科技的功能上的期望来说,这还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。这个领域非常新,现在还是方兴未艾。
南都:你在深圳长大,能否谈谈你对深圳的印象?
刘:深圳是个很有创新性的城市。说到这个城市我想你们报纸会比我更了解,它从2000年来到这里,至今已经10年,会比我更了解。
南都:选择回深圳发展,是因为你本人是深圳人的原因吗?
刘:于公来说,我们将民营企业的创新氛围做成一个分布图,深圳的土壤是最适合做创新研究的。于私,确实是因为我是深圳人。我很多同学还在世界各地读书。
南都:我看到你和你的团队都戴了戒指?
刘:确实(已婚),我们做事业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。